虞凌云眼中藏着怒火,这人的做法让她想起了小孩护食。
可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赫连辰的所有物!
赫连辰将狐狸糖画塞入她手中,“我要他知道,不要对不该动的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说罢便将她打横抱起,滞空感惊得她慌忙环住他脖颈。
“你!”
“抱紧了。”
他纵身跃下高塔,轻轻一笑,“这份腊八礼,虞小姐可喜欢?”
平稳落地后,虞凌云凤眼冷冷睨着他,朱唇有些发颤:“若是没有这番插曲,还称得上不错。”
赫连辰薄唇一勾,没关系,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补偿。
……
沈绵绵避开人群,在小巷中穿梭。
那老婆子肯定熬不住大理寺的酷刑,万一她将不该招的全招了,定会连累她许家。
沈府后门灯笼还亮着,看门小厮见到她也不通报,径直引着往书房去。
“父亲!”她打开门,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沈明德。
沈明德大惊,那王婆子在许府侍候了多年,还跟着绵绵一起去了涿县。
怕是十分清楚涿县粮草不翼而飞之事。
临死的疯狗最爱乱咬人……沈明德眼神闪过狠厉,“绵绵你去休息吧,为父自有办法让她再也开不了口!”
午夜时分,大理寺诏狱。
婆子蜷缩在稻草堆里,眼神中全是恐惧和懊悔。
“刺啦!”
铁链声响惊得她心头一跳,只见一男人端着蜡烛进来,意味不明道:“王婆子,有人托我给带句话。”
王婆子骤然起身,拉着铁栏道:“可是老爷让你来救我?”
一声讥笑传来,这人突然掐住她脖颈,重重向着铁栏上撞,“就是王婆子心生愧疚,自尽于牢中!”
“不,我不能死,孙子还……”
王婆子的瞳孔开始涣散,不一会儿便没了声息。
寒风灌进厢房,虞凌云出神把玩着镯子。
突然,镯子毫无征兆断成两半截。
与此同时,楚歌的身影也悄然掠进,“虞小姐,果不出您所料,王婆子……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