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能去打牌。你当时是咋保证的?”
顾大春一番话,问的垛子媳妇张嘴结舌。
当初她找到顾家让垛子加入建筑队的时候说的很好,还说垛子以后不会打牌,不会耽误工程的进度。
“咋,是我保证的,可是垛子昨天没有去打牌,今天在你们工地出事了!你们就得负责!我不管,垛子要是瘸了摊了,你们就得负责!”垛子媳妇蛮不讲理。
“这是医院,你们吵吵啥?”护士走过来,厉声呵斥。
垛子媳妇才不敢太放肆,坐在椅子上,默默流眼泪。
苏暖感觉身体很不舒服,但是她必须撑着,事情出来了,必须解决问题。
过了两三个小时,垛子从抢救室出来。
“医生,我男人是瘫了还是瘸了?”垛子媳妇推开所有人,抓住医生追问。
医生很无语,但又能理解家属的心情,平静地回答:“他磕到了脑袋,有点脑震荡,其他的问题不大,在医院里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听医生说完,大家总算松了一口气。
顾大春见苏暖的面色不是太好,扶着她:“苏暖,你还是先回去吧,这里我照顾着。”
苏暖想想也没有拒绝,她今天的身体状况的确不是很好。
苏暖出来时碰到姚青树。
“青树哥!”
“苏暖,你这是咋了?”姚青树以为是苏暖出事了,关切地问。
“不是我是,是工地出点小事,你们姚家的一个叔叔从脚手架上掉下来,摔到了脑袋。”
姚青树微微皱眉:“摔到了脑袋?那事情可能有点麻烦。不过你也别担心,有需要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或者往县里打个电话。”
苏暖摇摇头:“这事儿还能让你们管啊?放心吧,我能处理!”
她知道干什么都有风险,搞建筑或者是建房这些,都会有一定程度的风险,但是她早就做好准备,也就能应付。
“陈书记这几天去市区开会了,我这边有一点小事,没有走开。”姚青树很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他好像也帮不了什么忙。
“你是……”
“我是来找医生问问我爷爷的情况,他提前出院的时候,医生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