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抓他们,这是我的儿子!”
秦淮茹简直要疯了,拼了命的伸手去抓棒梗儿,但是现在的棒梗儿根本不认识她,只是一个劲的哭。
“棒梗儿,我是妈妈呀!儿子啊!”
“你干什么?这是我儿子!警察同志,这是我儿子,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疯婆子!”
驾驶位上的多门双手一摊,看向郑朝阳。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烂事儿?
郑朝阳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只能把人都带回去,慢慢捋了。
“蔡全无,你就跟着何玉梅好好干,你的公方经理的任命迟早会下来的,小酒馆里该怎么就还是什么,那些掺了水的假酒都不要了,明天开始订购酿酒厂的二锅头!”
“是,老板娘!”
“玉梅,全无人不错,虽然年岁大了一点,但是会疼人,你们俩以后好好过日子。等东家回来,给你们操办婚事,可好?”
“慧珍姐!”
何玉梅这是真的高兴坏了,娄家给操办婚礼,这在四九城里有几家?
上回丰泽园的满月酒她也有幸参加了,当时那个排场她如今还记忆犹新的。
“全无,至于隔壁的国营饭店,就试着弄食堂,给附近的街坊造点福利。不过你得去看顾好秩序,那些不方便的老年人,问清楚口味,定时找人送上门去。该收多少收多少,要是实在困难的,你这样,让居委大妈出一份困难户的名单给我们小酒馆,到时候都给安排上,不足的从我定息里面扣除。”
“是,老板娘,我知道怎么做!”
“赵雅丽铁定是不能用了,虽然她不是中饱私囊,但是这样的会计我们小酒馆用不起,回头让街道办重新派人。”
经过这件事情后,西沿河街道办上下也该知道小酒馆的力量,不敢随意拿捏了。
怪不得当初娄半城对范金友的态度不明朗,只说留着看看,原来他早就觉得这个人不行了。
太自私,心里只有自己,没有公家的利益。
六个月的赊账要是他老范家付不出,真的要吃官司了。
“老板娘,您回来了?老远就看到是你了。”
“牛爷,您来了?不在小酒馆里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