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一眼其他人,众人皆低头含笑大气不敢出,刘治也不解释,任由母亲打骂,笑着求饶,陈阿娇拉过刘膘着急解释:“阿娘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地上那就是普通的绢帕,不是了事帕啊为何母亲想象力如此丰富,陈阿娇内心抓狂不已,这都是什么事啊!颤声对着刘治道:“你同母亲好好解释啊!”
“解释什么?”刘治若无其事的模样又换来刘膘一顿狠揍,姑母揍人同那蚊子挠痒一般,不痛不痒,本就是长姐有错在先,他被揍几下又何妨?就是不知昨夜的事情姑母知晓了没有
若是姑母生气,以长姐府中一事为由…闹到父皇跟前…要将娇娇同他的婚事退掉…怕是祖母都拦不住…倒不如坐实了此事…
“”陈阿娇见刘治故意不解释,任由母亲责骂,想来定是他脑子里自尊心在作祟,难不成是觉得一夜几次是很厉害的事,故而什么都不说?真是个登徒子!
韩嫣进来的时候,刘治和刘膘都还未发现,陈阿娇倒是立马瞧见了,她出来的急只着了件中衣惊慌失措的转身投进刘治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将刘治和刘膘都弄得不明所以,看向门边才发现韩嫣进来了,正不知所措的站立在那
刘治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面色自然的拥着陈阿娇对韩嫣笑道:“你且出去,我处理下家事”
是他许的韩嫣可随意进出,未考虑到娇娇真是无规矩不成方圆,日后万不可再如此,她性子刚烈,这下如何受得了
“喏!”韩嫣面色不自然,平日里太子妃娇俏可爱,倒真没见过这浑然天成的模样,太子多年身边无一侍妾,得女如此,其他浊物恐皆难入眼
退出里间,韩嫣站在院内,深吸着晨间的空气,内心躁动烦闷不已,许是今晨未食饔,饿着了
刘膘听刘治所言的家事二字,情绪缓和不少,又见娇娇躲在他怀里不愿抬头,想起刚刚韩嫣没有通报也不知瞧见什么没有,好看的眉毛轻轻扬起,干脆剜了这畜生的眼
但阿治宠爱这玩意,男子本不可随意入宫,在韩嫣这里,是免了这规矩的!
刘膘转身出了里间,在外等着娇娇,其余众人也纷纷退了出来
刘治抬起陈阿娇下巴,见她双目已经噙满泪水有决堤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