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我们今日是来祭拜婆母的,可没闲心欣赏您的精彩表演,要不改日再约,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打赏一番,让您尽情施展您的演技,演个够。”
赵月听到这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犹如调色盘一般,各种颜色在她脸上交替出现,她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沈青,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说道:“老爷,您瞧瞧苏姑娘这伶牙俐齿的样子,您到现在还没喝过她敬的媳妇茶呢,她如此不懂规矩,实在是不把您这个长辈放在眼里啊。”
“没规矩的东西,谁教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沈青怒喝一声,犹如洪钟般响亮,扬起巴掌,带着呼呼的风声,就要往苏晓悦脸上打去。
一旁的立春眼疾手快,如同一只敏捷的燕子,刚要上前阻拦,却见她家小姐动作更为迅速,一把拽住赵月的衣襟,那动作干净利落,用力一拉,将赵月拽到身前。
赵月的后脑勺正好迎上沈青那高高扬起的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仿佛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
一旁的沈奕辰也早已迅速掏出匕首,就在沈青的巴掌落在赵月后脑勺的瞬间,匕首寒光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精准地刺破了他的手掌。
沈青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那声音尖锐刺耳,响彻整个侯府,仿佛要将侯府的屋顶都掀翻。
苏晓悦毫不留情,再次一脚将赵月踹开,那一脚带着愤怒与厌恶,嫌弃道:“什么东西,别弄脏了我婆婆的院子。这里是我婆婆生活过的地方,容不得你们这些肮脏的人玷污。”
沈青紧紧抓着自己受伤的手腕,鲜血从指缝间渗出,疼得龇牙咧嘴,像只受伤的野兽,对着沈奕辰骂道:“逆子,逆子!我今儿非打死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不可!我要让你知道,在这侯府,还轮不到你撒野!”
接着,他又指着苏晓悦,恶狠狠地骂道:“好你个低贱的乡下丫头,这辈子都别想踏进我沈家的大门,给我滚!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说罢,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根棍子,那棍子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复仇的武器,气势汹汹地就要往沈奕辰身上打去,那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立春眼疾手快,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一把夺过沈青手中的棍子,用力扔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