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晓悦身旁。苏晓悦那灵敏得如同猎犬般的鼻子立刻闻到沈奕辰身上一股不属于他的奇怪味道,连忙皱起眉头问道:“你刚才是被黑妹尿身上了吗,怎么有一股这么难闻的怪味。”
沈奕辰心虚地轻轻咳嗽了一声,眼神飘忽,胡乱地点点头:“许是刚才在院子里浇菜,不小心沾染上脏东西了吧。”大魏如今大多数时候用的确实是农家肥,有味道倒也能说得过去。
在屋里,邹婆子还在不依不饶、撒泼打滚地闹腾着要住下来。苏晓悦的注意力全都高度集中在如何巧妙应对这个棘手的局面上,对于沈奕辰身上那股异味并未投入过多的思考。
躺在屋里,邹婆子趾高气扬地坐在上首位置,眼神贪婪得像饿狼一样扫视着屋子里的一切,还装模作样地用衣袖擦了擦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声泪俱下地说道:“老二啊,你也清楚得很,娘跟你爹这一辈子穷得叮当响,还没住过这么宽敞豪华的大房子。幸亏我儿有出息,这次娘说什么也不走了,还能帮你照顾照顾晓果。”
邹氏面露难色,缓缓地把手里的茶盏轻轻放到桌子上,刚要开口说话,于氏就迫不及待地抢着说道:“二姐,你们苏家以前穷得连锅都揭不开,爹娘那可是没少接济你们。现在你日子过得红火了,不得让爹娘在你这儿好好住上一阵子。”
老邹头也趁机顺着这个话题接着说道:“老二,我跟你娘不会白吃白住你的,我们还能帮忙照看晓果。你作坊里的活要是忙得不可开交,也可以让你小弟过来搭把手帮忙。”
邹氏心里无语到了极点,目光扫过角落里坐着的大女儿和乖巧的女婿,灵机一动,面带微笑地说道:“爹,娘,真不是女儿不孝顺,不想留你们,只是悦儿和阿辰的婚事迫在眉睫,女儿实在是忙得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于氏心里还在打着如意算盘,等苏晓悦嫁出去,家里就只有邹氏和晓果、晓强两个年幼的孩子,拿捏邹氏这种性格绵软的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到时候,这么大的院子,那么赚钱的作坊就都是他们家旺的了。于是她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劝道:“二姐,咱们村子里嫁闺女哪有那么多讲究,无非就是扯二尺红布,做一件红衣服,在院子里贴些喜字,等到良辰吉日由姑爷把闺女接走,这事儿就算圆满完成了。我看二姐你就是不想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