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顺便帮张启灵点了个炉子。
不就是一个星期嘛?多大点事儿啊~
沈瑾清拿着石头在边上的石壁上划了道印子,这就是第一天了。
接下来的日子基本上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以及时不时探一下张启灵的鼻息,确定他没有事。
不知道张家是用的什么呼吸法,张启灵的气息极其微弱,用手还探不出来,沈瑾清一开始拔自己的头发试,后来拔多了受不了,就拔张启灵自己的头发。
反正他晕着不知道。
隔着道门,天道看不下去了,
“我说了,就是天授而已,又不会死。”
沈瑾清扯了扯嘴角,
“你的意思是,一个正常人在零下十度的环境下持续一周不吃不喝,但是身体不会出任何问题,是吗?”
天知道她多怕哪天一睁眼大张哥就没了!
天道:……
哦吼,忘了人类还要进食了……
张启灵平躺在地上,沈瑾清把炉子摆在他身旁,自己坐在旁边,后来发现这个站位好像不太吉利,遂止。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看小哥死没死,沈瑾清就只有骚扰天道这一个打发时间的法子了。
大部分时候天道都挺忙的,沈瑾清就对着青铜门絮絮叨叨,直到他被烦得受不了,就会出来陪沈瑾清聊一会儿。
“今天带来的是一首现代诗——《致橡树》,谢谢大家的支持。”
沈瑾清礼貌地朝青铜门一鞠躬,转身又对着张启灵鞠了一躬,开始声情并茂地朗诵了起来,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里面的天道嘴角一抽,实在是受不了沈瑾清那死样了,
“他不醒你就不能自己走吗?!”
沈瑾清停了下来,对着青铜门微笑了一下,随后笑容消失,
“你们家有什么你丫自己不知道啊?他要是醒了,那就是盗墓笔记,他要是不醒,那就是神庙逃亡。”
“……”
天道:“继续,刚才到痴情的鸟儿那句……”
接下来几天,沈瑾清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