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后退了半步,只道了声谢,就把那几枚铜钱收了起来。
沈瑾清笑了笑,随意地说道,
“不用谢,这铜钱五十万,跟我的尾款一起打进卡里就好了。”
阿宁:……
沈瑾清嘿嘿一笑,
“开玩笑的,不值钱的东西,潘家园里逛一圈遍地都是。”
这铜钱的确只是普通的古钱,只不过是被她一直带着,所以才有了驱邪的效果。
“会打过去的。”
“啊?”
沈瑾清听到这话还有些怔愣,就听阿宁又重复了一遍,
“钱会打到你账上的。”
话音落下,阿宁迅速转身离去。
“不是,真给啊……对了,别忘了把我的话给裘德考带到啊!”
沈瑾清看着阿宁的身影渐渐远去,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喊了一嗓子。
阿宁脚步没停,很快就走出了沈瑾清的视线。
沈瑾清目送着阿宁离去,只当她是同意了。
收好那颗黑色药丸,沈瑾清转身对着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启灵说道,
“小哥,别说我不讲义气啊,五十万分你五万,咱俩今天出来一趟白捡了这么些钱,可比他们三个在房间里打牌好多了。我就说吧,跟着我混,绝对吃香的喝辣的!”
说罢,沈瑾清慢悠悠地往卫生所外走去,张启灵抬步跟了上去,走在她的身旁,扭头看着她。
看出边上的人似乎有话要问,沈瑾清先一步开口,
“那个裘德考是阿宁她老板,一个外国的古董贩子,解放前从中国捞了不少文物出去,跟无邪他们家也有些渊源,现在靠着早年间的那些钱,早就已经发家了,有钱的不得了。”
说到这儿,沈瑾清有些感慨,裘德考的钱她坑来是真不冤,无关其他,单就这老头的发家史就够可恨的。
在战争年代,像他这样的古董贩子很多,那个饿死人的年头,多的是人刨坟掘墓,就为了拿着那些所谓的古董换口吃食。
那时候几个大洋就能从村民手中换到一件宋瓷,转手卖到海外,价格翻了百倍不止,这样的暴利自然多的是人趋之若鹜。
但像裘德考这种不忘初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