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遭到流氓变态的骚扰,他们还抢我的带血卫生巾去闻,这也就算了,还,还,还……呜呜呜呜……”

    金丝雀自己都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

    夏投楠好奇道:“他们还对你做了什么?”

    金丝雀一点娇羞地道:“他们甚至还抢走我卫生巾,贴在自己的屁股上。”

    “什么!”夏投楠一拍大腿,“果然是超级变态啊,比咱然少胃口都重,岂有此理!”

    夏投楠忿忿不平,“然哥,居然有人比你还变……呸,居然有人敢趁你不在,骚扰咱嫂子!嫂子,你说那家伙是谁,然哥出院,渝州将会风云再起,欺负嫂子的人,都要付出千百倍代价!”

    金丝雀越哭越委屈,“然哥,呜呜呜,你可要为人家讨个公道啊,有人欺负你的女人呢。”

    “呃呃呃……”陈浩然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还在拼命反打金丝雀的头。

    金丝雀皮糙肉厚,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而且陈浩然现在被她从后面勒住脖子,本身就不好发力,根本打不痛她。

    夏投楠道:“四小姐,然哥和然嫂打起来了。”

    陈锦零淡淡一笑,认真开车,目视前方:“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想爱!”

    夏投楠醍醐灌顶,豁然开朗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难怪然少对然嫂,非打即骂,原来是感情到位了!真令人羡慕啊,好一对郎才女貌,绝世夫妻啊。”

    陈浩然开始口吐白沫,白沫流到金丝雀的手上,她才反应过来,糟了,我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