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了上去。
“染坊…李染商…”刘伯温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名字。
“陈将军!”刘伯温猛地抬起头,对着门外喊道。
陈庆之应声而入,抱拳道:“军师有何吩咐?”
“立刻带人包围李染商的府邸,务必将其捉拿归案!”刘伯温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遵命!”陈庆之领命而去,带着白袍军迅速包围了李染商的府邸。
然而,府内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一些残破的家具和散落在地上的信件碎片。
陈庆之捡起一片信纸,上面写着几个模糊的字迹:“待…水师舰队…抵达…”
他紧紧攥着这片残纸,指关节泛白,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孙权…你好大的胆子!”
赵勇押着几个瑟瑟发抖的李染商走狗来到刘协面前,这些家伙平日里狐假虎威,作恶多端,如今却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饶命啊!陛下饶命!小的们也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啊!”
赵勇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一个家伙的屁股上,“说!李染商躲到哪里去了?”
“小的…小的听说…他…他从染坊的地下暗河逃走了…”
“地下暗河?”赵勇眉头一挑,心中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条暗河…直通…直通长江码头…”
赵勇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骤变。
长江码头…孙权水师…难道…
“陛下!臣有紧急军情禀报!”赵勇快步走到刘协面前,单膝跪地,语气急促地说道。
“什么事!”
“臣抓获李染商的走狗,得知染坊地下暗河直通长江码头,孙权水师…似乎在江心囤积了大量的染料…”
刘协听完,“好一个孙权,竟然玩起了釜底抽薪的把戏!他以为这样就能断了朕的财路?真是痴心妄想!”
次日,刘协突然颁布了一道圣旨,宣布全城的丝绸市场,只准使用新染料交易。
消息一出,全城哗然。
百姓们纷纷涌向丝绸市场,争抢着用新染料染成的布匹,而那些使用旧染料的商贩,则无人问津。
躲在暗处观察的孙权密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