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瞧见人影,只得抬脚再往里走。没想到才刚刚过了玄关踏入内殿一步,身上突然多了一双手,一把就把人扯到了内殿的墙壁前。
她后背抵在墙壁上,虽然看着被扯得凶猛狠狠撞上,可那人给她卸了力没感觉到疼来。身边撑着他两只手臂,被困在狭小一点空间内。水蓝色的眸子盯着她,有些湿润又有些凶狠。
霍薪带着姜介从他们身边经过,两人目不斜视的出去,顺便带上了内殿的门。
听见殿门关上的响声,原本在早朝晕倒虚弱不堪的皇帝像猛兽一样,身子就压了下来。
“别咬。”
萧皖用一根手指轻轻推着他的额头,虎牙磨着她的耳垂,不轻的,似乎想把她咬个对穿。
皇帝抓住了她推他的手,不放开她的耳垂,动作放轻了些,由咬变吮,把那磨得发红了才缓缓放开。
嬴畟埋在她肩窝中隔着薄薄的衣衫咬着她的脖颈,在领子交接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半圆形的牙印。
皇帝总是喜欢如此,喜欢咬人,喜欢留下印子,也喜欢把萧皖控制着动弹不得。帝王似乎天生喜欢掠夺,总是爱掌控的感觉,如痴如醉。
“到时候你还是得给太傅留一封密信,若不然,瞧着今日他的意思,定然不可能真与我共事。”萧皖没理脖颈传来的刺痛,想着刚刚的交谈对着他说着,声音有些不稳,却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话说完了,可皇帝却并没回答。挤进她腰封里的手不安分,肩膀也被隔着衣衫咬了一口。
“皇上,莫要如此急色,在下可是在与你论政事呢。”萧皖无奈,抓着他的头发把那颗脑袋扯了起来。
她力道不轻,皇帝紧皱着眉,随后挣开了她的桎梏,还要再往她身上扑。
“萧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