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就没消融过。她撑开伞,走到他身边,往上举着,打到他头顶。
“可用本宫背你去?”她笑着问他。
“你!”嬴畟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有一种是自己在故作矫情的样子。从她手上把伞抢了过来,只打在自己头上,不给她打了。
“跟着朕,不要掉队。”他说完,看都没看他,先一步动作,身影消散,而后出现在他刚刚踩过的墙上。
嬴畟才刚站立在围墙,下一秒就觉得身边吹过一阵微风,侧目过去,萧皖就已经在他身边站好,双手环胸,并没有看他。
“今日你委屈,本宫不同你计较。”她轻声开口,身上衣裙被风吹起,她仍然是那一身黑衣,今日绣样还是牡丹。头上的发钗却变了,发髻上多了一个小巧的小灯笼。同树上挂着的那几个有些像。
“你莫觉得是朕求你,此物入药,你我一同所需,本就应该”嬴畟莫名有几分恼火,这人别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可是话说到一半就被萧皖打断了,她从他手中抢过了伞,稳稳的撑在他头顶,自己还站在雪里。
嬴畟高她不少,她得半举着伞才能打在他头顶,功力深厚不觉得酸,萧皖还是那般看他,是他少见的没有白翳的眼眸,不带着讥讽的看着他。
“莫再说了,不想逛灯会吗?”她打断他道,“脚程快一些,应当还有时间玩玩,真不想去?”
嬴畟今年二十有五,快打了七年的仗,做了四年皇帝。如今被人问道要不要去逛灯会,这般幼稚的问题,居然一时之间说不出拒绝的话。
狐狸蛊惑他,他有些深陷其中。
“你若不去,那便先回,本宫要去逛逛。”萧皖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的往下说了。见身边的人还是一副矫情的样子,不再给他面子,提起他的后领,一个用力把人往前甩开。嬴畟被扔出去,从墙上摔倒在半空,再一个闪身站立在地面。
“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