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不觉得,还总是一副嚣张的样子。
沈穆清走了以后,银止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他不顾旁人的目光,贴着温浅坐下,自然的将头枕在了她的膝盖上。
他抬眼看她,长长的眼睫轻颤,声音很轻:“浅浅,我累。”
温浅对他的撒娇习以为常,手指自然的落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按压。男人立即舒服的哼唧了一声,旁若无人的露出了毛茸茸的耳朵尖。
站在不远处的迟野下意识看了迟衡一眼,却见他淡淡的将头别开,似是什么都没看到。
好一副妾室的的模样。
迟野在心中暗暗吐槽。
如果不是注意到他收紧了的下颌,还有抿直了的唇线,他还真以为他不在乎呢。
“你们有没有受伤?”温浅话是对着银止说的,但却在关心每一个人。
银止往她怀里挤了挤,声音懒懒的:“受伤了,浑身都疼。”
温浅下意识看了看他,却见他只有手背擦破了点皮,于是拍了拍银止:“先起来。”
男人这才坐直了身子,同时将耳朵收了回去。
温浅转身去看迟野和迟衡,还没开口,迟野抢先道:“我没事……但是乖侄儿本来就有伤,刚刚又挨了一下。”
迟野面上没什么过多的表情,心里却急得不行,心说乖侄儿这张破嘴,怎么就不能说话啊!
温浅这才想起来迟衡在出来夜场之前还经历了斗兽,下意识朝迟衡看过去,就见他额头处落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察觉到温浅的目光,迟衡垂眸:“不碍事的。”
“这怎么能说不碍事呢?”迟野抢先开口。随后一把抱住迟衡:“我的乖侄儿,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后面化形都成问题,怎么能说不碍事呢……”
他一边说,一边朝迟衡挤眉弄眼,故意无视背后银止杀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