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宣玉琪,你这天马行空的想象和这噱头足的修辞手法,不做狗仔可惜了。”
“你少跟我套近乎,我可不会轻易把照片交出去,除非……”宣玉琪自以为拿捏到她七寸,笑得十分邪恶,“你能帮我拿到今年s家落日系列的秋季高定。”
叶商商扶额笑了。
宣玉琪眯起眼:“你笑什么?不会是心虚吧?”
叶商商红唇勾起抹讥笑,不屑的眼神从她上下扫过:“你我认识这么多年,觉得我是那种能让人威胁的人?”
她看蝼蚁的眼神,让宣玉琪倍感屈辱和畏惧。
可手里有把柄,宣玉琪挺起胸脯:“你就不怕我把这些照片拿给池眘看?”
叶商商摊手:“你随意。”
五分钟。
她居然跟一个傻子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叶商商越过她就要进去,宣玉琪不依不饶再次拦住:“难道你就不担心池眘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子而厌了你?”
她不相信叶商商那么在乎池眘,会愿意让这些照片出现在他眼前。
叶商商站定,低下眸忽地淡淡笑开。
原来这些年的追逐,在旁人眼里,她已经成了池眘身上的菟丝花。
高树不曾因菟丝花而不能存活,而菟丝花却不得不依赖树干生长。
那她活得可真失败。
“厌了就厌了。”
宣玉琪愣了下,不相信叶商商会说出这样的话。
怔愣间,摇曳的裙摆擦着她衣裙而过。
宣玉琪转身看着她的背影,一脑门子问号。
明明还是那个飞扬跋扈盛气凌人的叶商商,怎么可能会突然对池眘变得这般不在意了?
难道这是障眼法?
故意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是为了麻痹她,让她以为照片没有杀伤力,便不会传扬出去,那叶商商就逃过一劫。
宣玉琪摸着下巴瞎琢磨,转头就对上白湘笑得亲切的脸。
“玉琪,真巧。”
宣玉琪一直都把温柔大方的白湘当成是偶像,平日看到她都喜欢追逐跟随在她身边,就算是远远看一眼都好。
她惊喜地走到白湘面前:“今天你也来参加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