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长的开口，一副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弟子好的表情。
“费长老你可真是有心了，不过双修之事还是得讲究个你情我愿的好，否则和未开化的畜牲有什么区别？”
莫凡微微一笑，旋即冲身后余念问道：“余念，为师问你，你可愿和费长老双修？”
余念当即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费长老，你看到了吧？我这徒儿并不想与你双修，所以如果你实在忍不住，可以另找他人。”
此言一出，不远处的月柳顿时睁开了双眼，脸上布满寒霜。
此船上就她和余念还有那位长老三个女人，莫凡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让她心中很是不满。
不过很快莫凡便又轻笑道：“当然，如果你实在是找不到人，海里的鱼也是可以勉强一用的嘛！”
“噗嗤！”
莫凡的话，瞬间让月柳破防，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