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也为她玩命追过虎、为她忤逆母雌、为她在族中周旋。
这些，她一点看不见吗？
苏月梨眼睛睁了睁。
没想到秦泽问的是这个。
她连自己的安危都不曾放在心上过，更遑论别人。
可看到秦泽快碎掉的目光，她撒了谎。
“有！”
她声音暗哑绵长，好似这样就能增加谎言的可信度。
“嗤”秦泽笑了，笑掉了两滴眼泪。
他毫不在意地擦了擦，眼神掩饰不住高兴。
“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的位置！”
“母雌还骗我你不是苏月梨，明明一直都是你！”
苏月梨问他：“秦泽，在你的记忆里，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她补充了一句：“对待斓时那样！”
苏月梨眸光微动，心中有一个猜测。
秦泽与她最熟，她前后性格差距太大，他不可能毫无知觉！
别说系统能修复漏洞！
挚友换了芯，最亲密的人一定会有一种灵魂不相融的违和感。
秦泽坚定地点头：“对呀，你一直都这样！”
苏月梨缓缓舒了一口气，眼神若有所思。
她有【刹那光阴】。
看到啸风变小那一刻，她就认出来了，他就是那头小黑狼。
所以秦泽身上的异样可以解释为：
对秦泽来说，她和他在过去相识。
对苏月梨来说，她和他在未来相逢。
过去和未来，皆由现在决定。
就在刚刚，她对他撒了一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