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碎牙和血沫:“把我的铃铛还给我!把我的铃铛 ——”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却不管满嘴鲜血,低头又朝对方的喉咙咬去,像头被激怒的母狼。
紧接着是独眼少年。他攥着铁片冲过去,照着那个被唐轩踩断手腕的八嘎脖子就是一划 ——铁皮不够锋利,只割开道血口,少年便用尽全力砸向对方的喉结。“咔嚓” 声混着痰鸣般的喘息,小八嘎的双手在空中乱挥,少年却骑在他胸口,一下又一下用铁皮划割,直到对方的脖子血肉模糊,气管里漏出的气音像破风箱。
最震撼的是骨瘦嶙峋的老头。他不知从哪捡来块带钉子的木板,蹒跚着走向最后一个试图装死的八嘎,浑浊的眼睛里突然泛起精光。当木板砸在对方膝盖上时,老人突然用漏风的牙齿骂出句带着乡音的脏话 —— 那是三个月来他第一次发出完整的句子。第二下砸在手腕,第三下直接抡向面门,钉子穿透眼眶的瞬间,老人突然哭着笑起来:“我孙子的头…… 就是这样被你们踩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