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有几个小八嘎不知死活,不要命地冲了过来。唐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满是轻蔑与不屑,仿佛在嘲笑这些小八嘎的自不量力。他摸出一颗手雷,利落地拉掉保险,手臂一挥,手雷如一颗夺命流星,带着毁灭的气息,朝着敌群飞去。“轰” 的一声巨响,仿佛要将天地都震塌,手雷在人群中炸开,巨大的冲击力将小八嘎们炸得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四处飞溅,有的手臂被炸飞到了房梁上,有的大腿落在了不远处的墙角,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混合着人肉烧焦的味道,让人几欲作呕。
一个八嘎下半身被炸得只剩半条腿,抱着断肢在地上痛苦地爬行,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眼神中满是绝望。唐轩追上去用靴底踩住他手腕,这可不是简单的踩踏,他脚下用力,碾着碎砖来回搓动,掌骨在靴底瞬间碎成渣,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与此同时,他摸出随身携带的军刀 —— 那是从之前黑风衣男身上得到的战利品,刀刃闪烁着寒光,透着一股冰冷的杀意。刀刃从对方后颈处斜插进去,顺着脊椎缓缓向下划,唐轩能清晰感觉到刀锋刮过椎骨的震颤,就像在切割一块坚硬的木头。随着刀刃的移动,整个后背被缓缓剖开,露出红白相间的神经组织,那八嘎畜的惨叫声响彻四周,却又渐渐微弱,直至没了声息。
李雪处理墙角的缩头乌龟时更显冷辣,她一步一步朝着那八嘎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死亡的边缘。她没有直接割喉,而是蹲下用匕首尖戳进对方膝盖骨,旋转着剜出整块髌骨,那八嘎畜疼得浑身颤抖,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李雪看着那畜生在剧痛中蜷缩,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厌恶与仇恨。她抓住他的头发,猛地往墙上撞。每撞一次,额头就绽开一道血口,鲜血顺着脸颊汩汩流下,在地面上形成一道道血痕。直到第七次,头骨撞碎在砖石上,脑浆混着血块溅在她战术手套上,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手套滑落,滴在地面上,她才用对方的衣襟擦干净刀刃,那动作冷酷又决绝,仿佛在完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战斗尾声,唐轩拎着七八个半残的八嘎,像扔破麻袋一样摔在地上,故意让他们的身体重重地砸在满是碎砖和血迹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特意挑断了他们的手筋脚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