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眼前又是一亮。
就在这时,一只手,却忽然紧攥着我肩膀,是苟驹。
先前苟驹的眼神也是不对劲的,带着思索,此刻,他眼珠子里带着惊悚,低声说:“陈先生,走了,你跟个畜生东西,瞎白话什么?”
那老伯顿时神态凶了起来,死死的瞪着苟驹。
不过,他没有和苟驹说话,又直愣愣的看向我,说:“我有事啊,你有没有瞧见我家小小孙子?前段时间他和你打了个照面,就不见了,他去哪儿了?”
苟驹却闷不做声,直接拉着我就走。
那老头步伐很小,碎步的跟上我们,而且,他走路的动作怪异,一点儿都不平衡,就像是农村里那些两脚直立起来的土狗,不能灵活动腿,一步一步的往前蹦,随时会摔倒一样。
人怎么会这样走路?
最关键的是,苟驹先前那句话!
畜生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