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希安看着男子期待的神色,终究还是心软,柔声应下。
伸手接过玉佩,一点一点的摸索着为男子系上玉佩。
绵软的指尖在男子敏感的腰间来来回回的触碰。
邬言初感觉自己耳根滚烫的厉害,克制的握拳,等待这份煎熬的甜蜜过去。
郝希安退开些,敏锐捕捉到男子黑眸中的隐忍,眼中笑得明媚,又很快收敛。
邬言初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笑着道:“多谢囡囡。”
郝希安轻轻的摇头。
柔声开口:“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邬言初闻言,颔首应下,走在了女子身后,望着女子的背影。
目光渐渐下移,转到女子腰间,又迅速挪开。
最终停留在自己腰上的羊脂玉佩上。
无事,改日再戴也可。
——
二人回去时,果然已经商量完毕。
至此,二人幼时的婚约正式提上日程。
婚期定于来年二月初六。
——
二人订婚的消息如冬日雪花般,迅速传遍京城。
京城众人唏嘘。
起初尚书府言明尚书府大小姐自幼定有婚约,拒绝他人的联姻之意时。
便有传言流出,姻亲的另一方只是个远在蜀中的县官之子,众人都觉得这大小姐后半辈子的糠咽命。
竟没想到,短短几年,那人成了新科状元,成了皇帝和太子身边的红人,前途大好。
真是时也命也。
消息传到安王府。
再次引起一阵碎裂声和暴喝声。
“为何没人禀报两家人结亲之事,你们都是死的吗!”
原以为以自己的身份,促使那女子站到自己身边,连带着整个尚书府,与此同时还能让那太子对这状元郎心生不满和猜忌。
可如今,全都晚了!
周子远始终怨恨,不满这上天的不公。
既生瑜何生亮。
父皇有了自己一人还不够吗,为何一定如此重视那太子。
无论从何处论起,自己与他皆不相上下,就只是因为这个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