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二号陷入那场回忆，她还记得自己当初多么的疯狂。
血染满了世界一般，到处都是猩红色的。
所有曾经对她造成伤害的人，尖叫，痛苦，一直持续了几天几夜，都不曾停歇她的怒气。
符栖栖转动了一下手上的甩棍，突然笑了，“你看。”
二号从回忆里抽出神，那张美丽的脸上有些愣神。
还是那条小巷，还是小婷，不过这次她有被好好保护着，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美艳的玫瑰。
“也不知道你是姐姐还是哥哥，或者是老爷爷老奶奶。”
“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最厌恶的人终于被抓了，还有我生物学上的奶奶，听说房子被卖，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被赶出去后，她回老家过得并不好。”
小婷面上含笑，看起来很高兴，不过转瞬间又带了一抹伤心。
“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我要走了，去我外公外婆的家，我跟他们视频过，他们看起来很和善，也是真心的对我……”
小婷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其中包含生活里的细碎小事。
她似乎要在短短的时间里，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说给那个看不见的“人”听。
“还有啊，妈妈告诉我很多道理，她说我的出生不是错误，我是她最宝贝的女儿，血缘代表不了什么。
在妈妈怀胎十月的时候他什么也没做，更没有承担起父亲的责任，是妈妈给了我温暖的小房子，让我感觉到温暖才愿意成为她的女儿，顺利降生。”
说到这里小婷看向不远处，好似知道那边站了一个人。
“基因固然会影响一个人，但我的三观，品性都很端正，妈妈教育的很好，我没有成为他那样的人，那我就不是错误，也不脏，所以啊，不管你是谁，希望……”
“你能好好的，勇敢的去看待自己。”
二号瞳孔颤了颤，那种灵魂与另一个灵魂对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