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顿，看着眼前人白棉袄配红围巾。
“你不是说棉袄穿着不得劲，这会怎么又穿上了。”
本来想问“伏昔”怎么会在这里，话锋直接转偏了。
符栖栖扬起头，嗤笑，“关你屁事。”
她手揣在兜里，摸出两片玉片，对准月光照了会。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话语，偏偏失去了杀气。
叶致轩眉眼轻颤，瞳孔中藏着深深的恐惧，“你不是伏昔，不对，你到底是谁？”
也是可笑，他能认得出伏昔，却认不出符栖栖。
符栖栖压根懒得多给他一个眼神，目光看向老宅里面。
除了黑烟存在的气息，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鬼气。
她耳朵动了动，突然朝墙的一边靠去。
“你要做……”什么。
叶致轩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符栖栖打破了一个屏障翻墙而入。
什么情况？
他感觉自己大脑的cpu都烧干了。
望着那个高墙之上的小缺口，叶致轩沉默了几秒，伸出两只手像壁虎似的往上爬，经历几次下滑后，他放弃了。
然后转过身，寻找着能爬进去的工具。
与此同时，一个身穿洁白弟子服的女生出现在路口。
她打量几眼现场的状况，绕过弯着腰的叶致轩一个起跳便从缺口跳了进去。
等叶致轩好不容易想到把车开过来，利用车身翻上墙的时候，缺口已经快要闭合了。
他赶紧顺着狗洞大小的缺口，闭着眼钻进去就往下跳。
一声压制住的痛呼，叶致轩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吐掉嘴里的一块夹着草的土。
看着四周无比漆黑的环境，凭着直觉摸索着前进。
也是奇怪，明明刚才“伏昔”都进去了，却没有一点灯光。
叶致轩当然不是跟进来偷看的，他只是担心“伏昔”的出现，更会加具自己的死亡，所以想把她带走。
只是……
等等，叶致轩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伏昔跟符栖栖，该不会是两个人吧！
那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他呆愣在原地，觉得自己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