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么一想,也就是浮云道观比玄协厉害!
于是符栖栖莫名其妙接受了一个跪拜的大礼。
“大师,您是真大师啊,叶致轩的事对吧,我立马就把钱还给他,只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说着,吕天瑞就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要转账,生怕符栖栖给自己头上来一击玄术。
手却被拦住,他楞楞地抬头,快要急哭了。
大师是不准备原谅他吗?
该不会真要因为叶致轩那个老匹夫,给自己来一个猛地吧。
似乎能看出他的心理活动,符栖栖抚了一下额头,“不必退款,我跟他不熟,这次就想问你跟他之间的事。”
吕天瑞懵了,随即脑子一转,不熟就等于有仇啊。
“大师要我怎么做,他很信任我,需要我再骗他几次,捞一笔……咳咳,赚点钱给您老?”
符栖栖:“倒也不必。”
吕天瑞福至心灵,恍然大悟的点头,“我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
符栖栖大马金刀的坐下,“说吧,他怎么找上你的。”
闻言,吕天瑞难为情的笑笑:“您也知道,我们就是在大街上随意抓人,惯用的台词。”
“知道,印堂发黑,恐有凶兆嘛。”
吕天瑞惊讶:“真不愧是真大师啊,就是比半吊子厉害。”
“你继续。”她微笑快要维持不住了。
吕天瑞也不敢耽搁,喝了杯大的,正襟危坐道:“就有一天我在路上看见他,我们这行眼睛很尖,谁有钱谁没钱一瞧一个准。”
“我当时上去就骗他了,然后他还真信了,原本还以为要费口舌,结果还挺轻松,后来我就顺理成章的卖给他这些符。”
“也没别的,就他那天确实心情不好的样子,心事重重的,我一说他就立马信,指不定真遇见啥事了,我本来还想收拾行李跑路,结果也没发生啥,他还特意转账感谢我,所以我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我才发现,他原来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