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我年轻时候啊，跟我老头就在港口那边支了一个早餐摊子，我炸的油条可好了，又香又脆！”
“那个时候真好啊，年轻的时候，干什么都不费劲。”
“不像现在，人老了，想干点什么，这老胳膊老腿都不配合。”
韩奶奶虽然这么说，可脸上挂着慈祥和蔼的笑容。
乔妍和乔杰都十分配合得“哇”了一声，“好香啊！”
韩奶奶却像没听见一样。
韩雅雅只得尴尬地解释道：“年纪大了就是这样，有时候你以为她听不见，故意说的响一点，结果她说你声音太响了吓到她了。”
“可你要是用平时的音量说话，她忽然又能听见了。”
她这话把三姐弟都逗笑了。
乔妍还说：“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不仅奶奶辈是这样，爸爸妈妈辈也是这样的。”
韩雅雅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是，就是这样。”
果然，他们说的话，韩奶奶一句都没听见。
韩雅雅笑着说：“你们看，又听不见了。”
韩奶奶在厨房喊了一声，“小囡，过来吃饭。”
韩雅雅只好说：“先吃饭，速战速决。”
乔月姐弟三人都笑了。
说速战速决，其实还真“速”不了。因为韩奶奶和韩妈妈准备的早餐的量实在是太多了。
对于习惯熬夜的人来说，被迫三四点钟起床是不会有多少食欲的。
但望着老人家殷切的目光，不吃好像不太好。
所以大家吃得都很慢。
韩奶奶见他们吃得少，一个劲儿的往他们碗里夹小笼包。
说是小笼包，但其实就跟普通的包子差不多大小，乔月吃一个就吃饱了。
可她碗里还有三个。
她若无其事地把包子夹给了乔杰。
反正她没吃过，干净的。
乔妍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自家二姐这么做了，瞬间就来了灵感。
她也把自己碗里的包子夹给了自家哥哥。
乔杰：……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看见包子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