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静静的凝视着云璃:“你身边所有人都安排妥当了,你就没有什么要与朕说的么?”
云璃深知色衰爱弛,况且陛下心性凉薄。
稷儿还不会走路,阿珏年幼,母亲体弱多病。
自己离京之后,他们若是没有陛下的照拂,难免会受人欺辱。
就算对陛下失望透顶,自己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自私的与他翻脸。
想到这里,云璃靠进萧祁渊怀里,主动搂着他的腰。
“陛下是臣妾此生唯一爱过的男子,臣妾这双手只会舞刀弄枪,拿不住绣花针,但是为了陛下,臣妾愿意学习那些复杂的刺绣。”
萧祁渊瞬间想起,云璃刚学刺绣的时候,经常被扎破手指,他心里的某个角落变得柔软了几分。
“臣妾原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侯府嫡女,为了陛下,臣妾愿意去学习如何做羹汤。”
萧祁渊又想起,云璃日日送往养心殿的羹汤……
“北狄狼骑犯我大靖边疆,陛下忧心国民安危,经常伏案批阅奏折,直到深夜才能入睡。”
”臣妾就偷偷在宫里看兵书、习武,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凭借一己之力上阵杀敌,为陛下分忧。”
“陛下,臣妾……爱你入骨,能为你做的都做了。”
“臣妾若是战死边疆,陛下一定不要忘了臣妾。替臣妾照顾好母亲和弟弟,还有稷儿。”
半真半假的一番话,云璃自己都感动的不得了。
萧祁渊轻轻捧着她的脸,认真的凝视着她好看的眉眼:“阿璃刚刚说……爱朕入骨?”
被他这样直视着,云璃鸦羽般的眼睫毛,轻轻颤了颤,随即点了点头。
“那陛下……有没有爱过臣妾?”
虽然对萧祁渊已经失望透顶,但今天晚上极有可能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
云璃还是想知道,他对自己究竟有没有情意,哪怕只有一丝一毫。
萧祁渊并没有回答她,而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快步的走向床榻。
床幔掀开又落下,遮挡了两人交叠的身影。
疾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来,云璃险些招架不住,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片刻后,她推拒着萧祁渊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