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的一路上,萧祁渊一直紧紧的搂着云璃。
马车停在凤仪殿门口,二人刚走下马车,就看到东太后正等在那里。
萧祁渊略带惊讶:“母后,您怎么来了?”
东太后看向云璃,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哀家虽然幽居慈安宫,不问世事。但是今天,满宫的人都在议论,皇后排除万难夺得帅印的事情。”
“哀家在慈安宫都听到了,所以出来看看。”
“云璃,你不愧是靖安侯府嫡女,颇有你父亲当年的风范。”
云璃微微一笑:“太后娘娘谬赞了,臣妾身为大靖子民,理应为国效力。”
“太后娘娘若是不嫌弃的话,进去喝杯热茶可好?”
东太后慈爱的笑了笑:“哀家正有此意。”
几人在正厅落座之后,流翠和流苏送上了热茶和瓜果点心,就退了出去。
东太后缓缓的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看向萧祁渊:
“渊儿,哀家年迈体弱,如今大靖正是多事之秋,哀家实在帮不上你什么忙。”
“云璃即将奔赴边境,稷儿那么年幼,身边没有母亲照顾怎么行?”
“不如把他送到慈安宫,交给哀家亲自照料吧?”
东太后为人正直,一直教导萧祁渊为人处事的道理,十多年来不曾有丝毫懈怠。
把稷儿交给给这样的人抚养,萧祁渊自然是放心的,他正要应承下来,云璃便先一步开了口。
“太后娘娘年事已高,理应颐养天年。臣妾岂敢劳烦您?”
“况且稷儿还年幼,晚上总是哭闹,臣妾担心,他会影响到太后娘娘休息。”
萧祁渊:“母后,阿璃说的有道理。您耐心的教养朕十多年,朕还没来得及报答您的大恩呢。”
“岂能再因为稷儿的事情,让您再操心劳累?”
东太后眼中划过一丝失望:“其实哀家这两年一直在静养,身体硬朗的很,照顾孩子不成问题的。”
云璃淡淡一笑:“太后娘娘的好意,臣妾心领了。再让您操心劳累,臣妾和陛下都于心不忍啊。”
“天色已晚,臣妾派人送太后娘娘回慈安宫歇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