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来的汤药,一饮而尽:“朕喝完了,你赶紧去补觉。”
入夜时分,萧祁渊的症状明显有所好转,云璃也放心的睡着了。
萧祁渊把她素白的小手放进被子里,并给她掖了掖被角。
看在你这么困的份上,朕今天晚上就放过你了。
三天后,萧祁渊彻底痊愈,听闻这个消息的西太后,脚步匆匆的跑进勤政殿。
人未到,声先至:
“渊儿,你终于好了,担心死母后了。”
看到西太后担忧的神情,萧祁渊神色平静的看奏折,连头都没抬。
“母后,您小声点,别吵醒了阿璃。”
西太后脸色阴沉下来:“你心里只有那个女人,是不是?”
“哀家好心好意的关心你,你居然对哀家这么冷淡!”
萧祁渊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母后,阿璃为了照顾朕,已经好几天不曾合眼了。”
“朕让她好好补眠,有何不可?”
他如此坚定不移的站在云璃那边,让西太后对云璃更加不满了。
“萧祁渊!你是哀家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
“你现在对哀家的关心,竟然还不如云璃这个外人,你心里还有没有一点孝道?”
萧祁渊缓缓的抬起头:“”母后,您要的锦衣玉食、无数下人伺候,朕都给你了,朕对你不够好吗?”
锦衣玉食,下人伺候,能比得上亲生儿子的关心吗?
西太后被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她胸膛起伏着。
自己与渊儿之间变得这般疏离,全都是拜云璃所赐。
如此一想,西太后愤怒的朝寝殿走去。
“都日上三竿了,云璃居然还在睡觉,她这个皇后是怎么当的?哪有一点母仪天下的风范?”
“母后,请留步。”
萧祁渊语气有些急切,他快步走到西太后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您前几日得了天花,差点一命呜呼,是云璃及时带回芨芨草,救了您的性命。”
“说起来,阿璃还是母后的救命恩人。您执意要为难阿璃,不怕天下人说您忘恩负义吗?”
被气昏了头脑的西太后,压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