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记不清了,本以为完全没关系的路人甲丈夫竟然出现在这里,这是为什么?
“啊!”
里面的卧房传出一个女人痛苦的喊叫,邓明玉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瞬间想到了李寻清从宁烨那里拿到的录音。
“她说她要把全部的人生都奉献给她,让她成为一个自立自强的女性代表,不受任何人欺凌,不受任何人摆布,不由任何人控制。”
她走到里面房间的门口,握在扶手上,犹豫要不要开门,面对如此残忍的真相。
门缓缓打开,邓明玉站在门口望向里面,密不透风的沉闷空气带着发霉的刺鼻湿臭。
屋里只有一张大床,张捷手脚被胶布捆住,坐在床头,脸色涨红,怒吼道:“袁烛,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外边,你给我出来!”
一个肥胖高大如同肉山的男人走到她面前,狠狠给了一巴掌。
啪!
“啊!”
张捷刚叫出来,又一巴掌扇到脸上。
她就要闭眼喊出声,只见男人高高举起巴掌,到嗓子眼的声音硬生生卡在里面,泄露一丝,变成了干涩沙哑的鸡叫。
男人居高临下,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一双眯眯眼炯炯有神,没有一丝其他的欲念,只有蕴藏在灵魂深处火山爆发的暴力与掌控欲。
他用低沉的嗓音说道:“你喊,我就打,你哭,我就打,你说话,我就打,你乱动,我就打,无论什么时候都给我憋着,明白了?”
啪,啪,啪。
张捷下意识缩起脖子,只见袁烛一边鼓掌,一边笑眯眯地走进卧室,用戏谑嘲弄的口吻故作惊讶道:“啊呀,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男人双手抱胸靠在墙边,微微低下头颅,两眼抬起,充满侵略性的阴毒目光死死盯着她。
张捷记得男人的话,不敢出声,散乱发丝下的眼神满是怨恨。
袁烛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一旁,不顾她强烈的排斥情绪,含情脉脉地强行握住妻子的手。
她的手指甲狠狠扣进丈夫的手心肉里,鲜血流到床单上,浸染成红色。
袁烛眉头没皱一下,看着妻子身处地狱,表情就像是坐在公交上看路上的风景,风轻云淡,麻木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