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和你有仇吗？’
这样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为什么路比其他咒术师的身体弱，为什么一个小小的胃病对他的伤害那么大，为什么他的灵魂这样脆弱。
‘原来根本不是两次死亡的伤害这样大，原来还有日积月累的伤害。’
这样下去，就算路没有被伏黑甚尔杀死，他也活不久的。
他的灵魂早晚会彻底碎开。
‘况且，001。’五条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叠好给木三路放在头底下当枕头。
‘你其实是有办法救路的吧？’
‘你刚刚犹豫了，老子听到了。’
‘001，你比屎还令人恶心。’
‘用种花家的一句话来讲，路遇见你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001没说话，他什么都没否认，五条悟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