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可是梦到了什么不快之事？”
她想了想，还是问个简单的吧，只需要对方回答“是”或“不是”。
唐青垣神色微怔，连忙收回视线，眼神略有闪躲，低声道：“……不是。”
话音未落，几位皇子齐齐看向他，眼神别有深意，五皇子更是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箫瑜安莫名其妙：不是不快之事，那也不能代表是什么快乐之事，干嘛一份想歪的模样！
下一轮，箫瑞琛看向五皇子，开口毫不掩饰偏袒：“你若抽中提问，会问瑜安什么？”
五皇子愣了下，思量片刻，忽地笑道：“我喝酒。”
箫瑞琛点头，满意。
又一轮，五皇子终于抽中提问，看着对面淡定的箫瑜安，他眼睛一亮，露出“终于轮到我”的表情。
五皇子眸光一闪，勾起一抹坏笑，“我们一直都不怎么了解安世子，也不清楚你的‘光辉事迹’，不如今日，世子与我们讲讲，做过最出格的一件事？”
他特意咬重“出格”二字，语气里全是“我要吃瓜”的雀跃，连手里的酒杯都握得不安分。
箫瑜安眉头轻皱，脑海中快速过了几件“人生大事”，出格？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吗？
是她第一次杀人后演戏，结果被她爹收养了；是她哄得三个近卫叔叔，给她做白工；是让隐一给土匪下错药，结果现场一片屎黄；还是抓着她爹哭了一晚，眼睛肿成核桃……
……不行，说出来会没面子的。
她深吸口气，端起酒杯：“这问题太过难答，我敬五殿下一杯。”
五皇子眼看着她饮下，笑意更甚，似乎从她回避的模样中猜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世子日后有空不妨来我宫里喝酒，咱们慢慢聊~”
第二轮，二皇子懒懒一笑，手一挥，毫不掩饰挑衅意味：“安世子，你如何评价琢琰？”
这妥妥是要拉仇恨，桌上发出一道低“咦～”的哄笑声。
箫瑜安微顿，思索片刻，语调平静：“五殿下，坦率、真实。”
五皇子正等着她口吐惊人之语，听完瞬间怔住，这……是夸他吗？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婉转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