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欺骗自己正站在地面上。
可是轻轻晃动的箱体，又无时无刻不在真切的告诉他：你丫的就是在高高的半空中吊着呢！
林清舞听到秦飞扬瓮声瓮气的回答，终于察觉到了异常。
“你是不是出汗了？”
林清舞再也顾不上看什么景色，在灯光下看到了他脑袋上布满了汗水，探身戳了戳秦飞扬抱在脑门上的手。
“啊，是吗？”
“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吗，你看你到脑袋上都是汗水！”
“没有吧，还好！”
虽然说话有些结巴，但是秦飞扬发现说话好像能分散心里的焦虑，当然了，就像现在这种对话，不需要他过脑子是最好的。
“你抬头我看一下，你老是低着脑袋干嘛？”
“不用了吧，就这样挺好的……”
“你是不是害怕？”
林清舞抓住秦飞扬的手腕，感到有些好笑。
“有一点点吧……”
秦飞扬就像是在回答知识问答一样，几乎是抢着回答道。
“你……”
林清舞终于察觉到秦飞扬讲话语气的勉强和话语中的一丝颤抖，这时也注意到他的手明明是抱着脑袋，却像是拼力用力抓着什么物件似的，青筋有些凸起。
低头一看，桌子下面，秦飞扬的双腿也在轻轻颤抖。
这已经不是简单普通的恐惧了。
林清舞站起身，来到秦飞扬的身边坐下，用力拉下秦飞扬的一条胳膊，终于看清楚了此刻他的模样。
平时熟悉的笑容甚至坏笑都不见了，此刻的秦飞扬满脸的紧张，不仅脑门上，整个脸上都是汗水。
林清舞抓着秦飞扬的手，感受到他手指的僵硬，一下猜到了什么。
“你……是不是恐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