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萧寒一个激灵从椅子上站起来。
刚刚缝合好的伤口险些撕裂。
血液一丝丝的渗出，看起来格外渗人。
医生吓得大叫，“哎哎哎？我草，别动啊，活爹！”
秦若芸心惊，顺手就把萧寒按了回去，“凌薇，有什么事等他处理好伤口再说不行吗？”
“这能等吗？”萧寒毫不留情的推开秦若芸，大步走到沈凌薇的面前，用另一只隔壁抓住了她的手臂，“你真的”
“不是，你说的是真的？”
“我们俩，七年前，那一夜，是你？”
他已经语无伦次了。
作为男人，对女人的从前一点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要是说七年前是他，现在是他，以后也是他。
那是不是代表他完完全全的拥有了沈凌薇？
至于小乖。
那是不是亲生的，他都当亲生的养了，他还真不在意。
沈凌薇也不说话，而是拿出手机，翻出自己七年前穿着冲锋衣从酒店房间仓皇而逃的照片，“如果你还有疑问，可以回去做个dna。”
等等。
萧寒的记忆拼命的回笼。
他想起了答谢宴那天摆在床头的dna，想起了萧怡宁和小乖同款会说的眼睛。
想起了父母第一眼见到小乖就心疼的不行。
更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小乖时，小乖对他莫名其妙的依赖。
一切的一切，原来早就有迹可循。
他激动的抱住了沈凌薇，“我知道，我就知道，我特么就……”
“啊……”
手臂剧痛传来，萧寒的五官随着拧在了一起。
麻药劲，过了，缝的针还没收尾。
“你，怎么了？”沈凌薇扶住萧寒。
医生吃了满满一肚子瓜，虽说一头雾水，但也感受到了萧寒那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站起身，把萧寒扶到了刚刚的椅子上，把伤口再度裂开的胳膊摆好，“他没怎么，麻药劲过了，加上太过激动，加速血液循环，伤口渗血。”
沈凌薇长吁一口气，“还好。”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