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正确的选择。”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范文正公的这两句话在你身上得到了一定的体现,所以宋书山,接下来我就教教你,当你的一心为民、毫无私心的时候,应该用怎样的责任担当开展工作。”
程定邦用肯定的语气表扬了宋书山,这让后者还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起来。
虽为宋家嫡孙,但他才是一个副处级的县领导,程定邦可是正儿八经的省长大员,能得到他的肯定那是极不容易的。
如果不是宋书山的背景,一个普通的副县长能够单独和省长谈话这么多时间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副县长到省长之间路大部分人用一辈子时间都走不完。
更何况程定邦作为程家这个三流世家的掌门人,虽然在顶级世家面前没有什么可比性,但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已经是遥不可及的天花板了。
听到程定邦的话没有能够完全回答清楚对自己的态度,宋书山强忍着内心的无数个问号说:“省长,您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合作仅限于这一次水库修建项目,对吧!”
他是宋家人,他身上的宋家烙印是抹不掉的,就算他真的会折服于裴靖泽,也不可能是这一天两天的事情。
程定邦哪儿能听不懂对方话中的婉拒,他面不改色地说:“请你搞清楚,这一次不是合作,而是你有求于我。我愿意帮你是看在裴靖泽的面子上,否则你连省政府的大门都进不了,就更别说在这儿和我谈话了。至于将来你和裴靖泽到底会是什么关系,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会干预也不会插手更没兴趣去了解。”
程定邦面色平淡但语气生硬,明明刚开始的时候是他自己说的可以在这件事上组成联盟,现在却又告诉宋书山你还没有和我合作的资本,这次自己只是看在裴靖泽的面子上帮他一个忙而已。
别小看这两句话的不同,其中表达的意思可是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一个是盟友,一个是求助者,一个是平等,一个是弱势,差距不要太明显。
这种突然之间的疏离感让宋书山很不适应,又想收服自己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真是有些过分,好像是自己求着对方要去当跟屁虫一样。
明明是裴靖泽安排自己在走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