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上话吗?”猪净坛道:“这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的,还是到屋里去吧。你不叫刺猴扶我,那就劳你大驾,扶我进屋。”高翠兰道:“我才不扶你呢,你不是逞能说没伤着吗,那就自己走呗?”刺猴看高翠兰赌气不愿意扶他,忙放好车子,搀着猪净坛向后面走去。
进到屋里,猪净坛往床上一躺,故意又“哎呦、哎呦“地喊起疼来。高翠兰叫刺猴帮着扒下他的衣服,看他身上伤着没有。两个人从头看到屁股,看了半天,刺猴道:“背上是有些擦红的印子,也看不见有什么大伤,不要紧吧?”
高翠兰对猪净坛道:“还是去医院检查吧,表皮虽然没有伤,万一骨头伤了,那可不是小事。”猪净坛道:“老婆,咒我是吧,哪个骨头伤了?”高翠兰道:“怎么叫咒你,表皮没伤,不是骨头的伤吗?要是哪里都没伤,喊什么疼呀?”
猪净坛道:“那也犯不着去医院,我心里明白。这样吧,你从上到下给我好生敲一敲,看看是哪里疼,就知道哪里骨头伤了?”高翠兰道:“那也行。”于是便叫刺猴给他敲背。
猪净坛忙道:“别麻烦刺猴了,这个时间厨房里正有事,叫他忙去吧。你是个仔细人,你敲敲就行了,肯定比医院检查的还好。”高翠兰只得叫刺猴走了。
高翠兰正要给猪净坛敲背,猪净坛猛地翻身,一把把高翠兰抱在怀里,道:“敲什么敲,我一点事都没有。”高翠兰吓了一跳,挣扎着道:“干什么,原来你是装的?”猪净坛嬉皮笑脸道:“还是老婆懂我,不光是装,我还是演戏哩?”高翠兰道:“你一直都在演戏?”猪净坛道:“对,今天我一直在演戏。实话告诉你,俺老猪演了一场好戏,说出来你肯定高兴。”高翠兰使劲推开他,道:“别不正经。你演了什么戏,快说给我听听。”
猪净坛这才松开手,叫高翠兰坐下,把如何拦车,如何制服单局长,如何逼他说出真相的事从头到尾、绘声绘色说了一遍,最后道:“你放心,三天之内,咱们就在这里等着,拿回你的宝贝铜镜。”
高翠兰没想到单禄还承认这件事,但能不能拿回铜镜心中依旧没谱。疑惑地问道:“他既然说送别人了,不在自己手里,哪会那么容易就能拿回来?”猪净坛道:“就算拿不回来,也得给咱们一个说法。这东西总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