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口不提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继续给儿媳妇头上扣屎盆子:“哼,还不是这个女人背着咱们,偷偷摸摸地把家里的红薯和白菜往她娘家送!一声不吭地就想着都拿去她那个羊庄的娘家!”
“我偷东西给我家?你真可笑!别说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我偷拿的,就算真是我拿的,那也是拿我自己的东西!”林琳满脸怒容地看着冷海洋他妈,心中暗骂道:这人简直睁着眼睛就能说出这种瞎话,撒谎骗人的本事倒是不小啊!
“那是我特意让琳琳拿回去给她家的,怎么是偷呢?偷个什么呀偷?什么都说是偷的!她把东西拿回她家里怎么能是偷呢?”冷海洋皱起眉头,一脸不满地反驳道。他觉得母亲实在有些过分了,不过就是几块红薯而已,至于这样小题大做?
听到儿子竟然帮着林琳说话,冷母顿时急得跳着脚嚷嚷起来:“哎呀,你这个傻孩子哟,都让这女的给骗住了!什么东西都往她家送,你是不是脑子坏掉啦?”
林琳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几个月以来压抑在心底的悔嫁情绪瞬间如火山般喷发而出。她冷笑一声,冲着冷母大声喊道:“哼,到底是谁骗了谁还不一定呢!我看真正被骗的人是我才对!是你们娘俩联合起来骗了我,我现在才后悔呢!”
她一直在苦苦忍耐着,试图通过自我麻痹来减轻痛苦,不断地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来宽慰自己,心中默默期盼着或许有一天,他们一家人能够被自己的一片真心感动,真正地接纳自己,把自己看作一家人。
然而,幻想终归只是幻想,无情又残酷的现实就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总是叭叭打脸。瞧眼前这副情形,他们压根儿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更别提将她视作亲人了。在他们眼中,她不过是个理所当然应当前来伺候他们、为他们充当奴隶的下人罢了!
突然间,林琳心灰意冷,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气力都在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再也提不起半点儿劲与这一家子胡搅蛮缠之人争论是非了。
“算了,随你们怎么想吧!既然你们认定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地高攀了你们家,那行,我现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我高攀不起!从今往后,我也不再费尽心思去攀了!”说完这句话后,林琳只感觉身心俱疲,肚子也饿得难受。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