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丽丽被姜宁这番话噎得满脸通红，“我说的是实话，你们本来就什么都不懂。”
“是啊！我是什么都不懂，也不了解两位记者的艺术品味。我就是想请教一下，既然两位这么懂艺术，这么厉害，那是怎么拍出这么多的作废的照片的？”姜宁的一句疑问，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那两个记者身上。
两个记者被姜宁这么一问，下意识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其中一个记者强作镇定地说道：“这些照片……这些照片只是我们在试拍阶段的一些作品，还没有完全成型，所以看起来比较模糊。”
“试拍阶段？那请问你们试拍了多久？就算是初学者也不会拍出这么多的废品吧？”姜宁步步紧逼，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
另一个记者急忙辩解道：“我们……我们是想拍出更有深度的作品，所以才进行了多次尝试。这些照片虽然模糊，但也记录了我们的一些思考和探索。”
“哦？探索和思考？那能不能请你们分享一下，这些照片背后的思考和探索是什么？让我们也学习学习。”陆征在一旁插话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两个记者顿时语塞，他们来这里确实另有企图。
然而，面对姜宁和陆征的步步紧逼，他们一时之间难以找到合适的借口。
丁丽丽在一旁看着，心中充满了不满：“姜宁，你是不是管的也太宽了？人家记者拍坏了照片有什么稀奇的，你连这个也要管吗？”
“我才懒得管这些。我就是好奇，记者是不是能赚很多钱啊？还是报社能批给他们很多的经费，让他们将胶卷这么糟蹋。”姜宁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样子看着两人，好像真的十分关心他们一个月能开多少工资。
陆卫国和丁伟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明白了几分。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警惕。
陆卫国走到姜宁的身边，从箱子里拿出那些照片仔细看了看。
可惜，他还是没能看出什么来。
陆卫国看着小黄问道：“这些照片都仔细检查过了吗？”
小黄赶紧严肃认真的回道司令的问题：“报告司令员，这些照片昨天丁参谋长已经检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