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紧张,那个木匠没出什么事,只是一大早便去县衙敲了登闻鼓,说是要自首。
说了一大堆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其中还提到了夏神医昨晚为邻居治病的事。
县令大人看他神情好像有些恍惚的模样,这才命小的来请夏神医。”
他忌惮地看了眼谢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解释着。
“一是想着让夏神医帮那个木匠看看,他的神志是否清醒,说的话是否可信;
二是因为……他一会儿说昨天那丫头死了,一会儿又说没死,说话颠三倒四的。
县令大人想了解一下昨天事情的全部经过,夏神医也算当事人,县令大人想请您去做个见证,说明一二。”
“好啊,现在去吗?”
夏浅不疑有他,抬手解着腰间的围裙。
谢凉却颜色淡淡地冷声质疑。
“李家母女才是落水事件的当事人,浅浅只是个郎中,找浅浅去做见证……不合适吧?”
见谢凉沉了眸子,王文武冷汗直流,急忙解释。
“是是是,李家母女自然也是要提审的,只是……
县令大人担心,公堂之上他们双方会各执一词,不够客观。
所以……想找个知道内情的局外人,说两句中肯的公道话。”
他说着,求助地看向夏浅,额头已然渗出了冷汗。
见状,夏浅温声安抚谢凉。
“没事的,公堂审案,多问几个证人也是常有的事,我随他走一趟就是。”
谢凉眸色黑沉,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冷。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左右我也正好想去镇上备些食材。
等过几日小夜的伤好得差不多,就该继续卖羊汤和奶茶了。
如今王捕头过来,倒是有免费的马车捎了我一程。”
她浅笑哄着谢凉。
谢凉的眸色总算不再阴沉,眉间稍稍放了晴。
又瞥了眼王文武,沉声吩咐。
“王捕头先去提审其他人吧,等浅浅用过早饭再去。”
闻言,王文武如释重负。
抹着额头冷汗,点头哈腰。
“是是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