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在被窝外面听他叫她珍儿了?
从来都是“该死的婆娘”、“没用的东西”……
若非夏神医抬举她,为她撑腰,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在人前听到这个称呼了……
赵珍儿一手提着两只兔子,一手拎着野鸡。
谢凉端着鸟笼,三人回到了羊汤小院。
赵珍儿将鸡兔放在院门口,看着院里规整的桌椅,心里有些惶恐,一时不敢入内。
“夏神医……那个,我把东西给您放在这里可以吗?”
“啊,可以可以,放那儿就行。”
“那……那我就先回了。”
她长这么大,自有记忆以来,从来没进过饭馆!
小时候有时老爹带她去镇上买东西,在路边摊喝馄饨,她也只是蹲在小摊外边等着。
老爹心情好,会给她剩下一颗馄饨,叫她进去喝上一口热乎的馄饨汤。
若是心情不好,她便是连口汤都捞不着……
老爹死了以后,她就彻底沦为了娘家的奴隶,再没吃过一口花钱的吃食……
所以,对于夏家的羊汤小院,她向来是敬而远之,绕路而行的。
见她低着头转身要走,夏浅急忙叫住了她。
“等下,珍儿,你进来坐,我有话和你说。”
赵珍儿这才迟疑地驻了足。
手上局促地捏着衣角,低着头不敢擅动。
夏浅将谢凉推进屋里,又将买来的鸡兔鸟交给谢蓉归置,走到门口,牵着她在院里坐下。
并未直入主题,而是关切地问。
“拎着鸡兔走了一路,手冷了吧,你等等,我去倒杯热水给你喝。”
“不,不用……”
她有心推辞,可话说出口时,夏浅已经起身离开了。
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碟糕点和一杯热水。
“给,拿着暖暖手也好。”
赵珍儿不好推脱,捧着热水,低下了脑袋。
“夏神医,谢谢您……我知道,您说与我同名同姓长相相似的朋友,是假的……”
夏浅一怔,困惑不已。
“你怎么知道……?”
她戚戚然一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