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军营去的次数多了,难免有所沾染。”
“我让你去军营是想让你学本事,别只学会些糟粕。”
“昂,知道了,我以后注意点。”
自从谢凉帮他处理了尸体以后,夏夜便越来越听他的话了。
指哪打哪,忠实小跟班。
乖觉地道过歉后,他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而且,姐夫,您知道秦欢姐对他多好吗?
我们这个房子不是只有两间屋子吗?秦欢姐竟然把东卧让给了他住!
我说让他睡我这屋的地上,秦欢姐却说怕他受凉,加重病情。
见他早上吐了血,秦欢姐一大早就去镇上给他买药!
他倒好,喝了粥就跑!他怎么不替秦欢姐想想呢,一两银子呢……”
说话间,东卧的门开了。
夏浅将守在门口的秦欢叫了进去,谢凉也转动轮椅出了西卧。
夏夜想跟,被他阻止了。
“你伤还没好,不要下床。”
自顾过来东卧,正听见夏浅和秦欢说逃奴的病情。
“我用人参吊住了他的性命,又用针灸通了他堵塞的经脉,不过……外伤好治,内病难调。
他这病的根源是营养不良和精神抑郁。
要想根治,需要长期的静养,你真要一直养着他吗?”
秦欢看着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人,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左右我现在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多喂他一张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谢凉入内,遥遥瞥了一眼床上的逃奴。
看见他的脸时,却神色一滞。
怎么……是他?
见夏浅和秦欢交代完后续治疗的注意事项,谢凉给了夏浅一个眼神。
夏浅体会,将收拾了一半的药箱捧到他的腿上,回首知会坐在床边的秦欢。
“那个,秦欢,你照顾他吧,我去看看小夜。”
“嗯,好。”
秦欢不疑有他,夏浅推着谢凉退出了东卧。
走到东西屋之间的厨房,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谢凉这才与她耳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