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浅浅的朋友,更何况夏夜还和她住在一起……
他不得不防。
“那人看上去品性如何?可有什么行为特征?”
如果真是在逃的兵匪,多半会有些共通点。
比如……
眼神会带着杀气,习惯手中拿些什么做武器。
而且心虚之人,他们通常不敢正眼看人。
相信聪敏如浅浅,一定会发现什么端倪。
夏浅知道谢凉在担心什么,咽下嘴里的粥,摇了摇头。
“我没和他说几句话,不知他品行如何。
不过……他受了很严重的伤,若是无人救治,怕是活不过今晚。
连走路都费力,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受伤?是刀伤还是……”
“不是刀伤,是些皮外伤,还有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内伤。
和苏辰之前的症状很像,挺不好治的,得慢慢养……”
谢凉不再多问,心里却还总存着一个疑影。
秦欢买个病奴回家做什么?
疑问并没有搁置太久,几人才吃过早饭,秦欢便火急火燎地登了门。
一进屋就把正在洗碗的夏浅拉了过来,跑的满头是汗。
“夏浅,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你别急,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夏浅猜测,她这么着急或许是和那个奴隶阿川有关,可是又不敢确定。
毕竟,如果她想给他治病的话,早便来找她了!
何必等到现在?
她拿起帕子将手上的水渍擦干,拉着她来到了屋里。
“坐,什么事慢慢说。”
谢凉见状,放下抄书的笔,帮她倒了杯茶。
“怎么了?”
秦欢没接谢凉的茶,也没坐,急切又为难地扯住夏浅的手,请她过去帮忙。
“夏夜说你今天去我家的时候已经见过阿川了,我就不瞒着你了。
我昨天去阜阳看胭脂时买了一个奴隶,不过他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我去镇上问了两家药铺,坐堂郎中都说不好治……
你……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他?要是你也说治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