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到棺木上嚎啕大哭。
哭得夏浅一阵头脑发昏。
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谢凉还在公堂上结案,这种时候,不能出任何差错!
绝不能让这家人把事情闹大!
她攥了攥拳头,走到衙役身边,顶着红肿的脸替夏老三说情。
“劳烦您二位送我大哥回来,你们辛苦了,这几个铜板,拿去和兄弟吃酒吧。”
“夏神医,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干瘪的小老太太一看见铜板,眼睛一亮,连哭都不哭了。
蹒跚着扑过来,从她手中将铜板抢走。
“这都是他们该做的!给什么钱?
不如拿着这几个铜板,给我大儿子买些纸钱洒洒!”
夏浅见她如此,下意识地摸了摸肿痛的脸,对着目瞪口呆的衙役无奈地苦笑了声。
“您也看见了,家中不便,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就不留您二位喝汤了,改日请你们吃酒……”
两个衙役捡起掉在地上的下巴,连连颔首。
“夏神医不用客气,您,您节哀……我们这就回去了!”
“劳烦。”
两个衙役对视了一眼,出了院门,替她驱逐着周围看热闹的邻居。
“好了,都回吧,没什么可看的,散了吧散了吧……”
邻居们却都议论纷纷,好心提醒。
“夏神医人这么好,她家里人怎么会是这样的啊?”
“也许是死了儿子太过伤心了吧……”
“夏神医,今天你张叔没去上工,有什么事,你就隔着墙头喊一声啊!”
“对,夏神医,我今天也一直在家,您有什么事就去叫我,保证随叫随到!”
夏浅深吸一口气,感激地向着门外的左邻右舍,鞠躬致意。
“多谢大家,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什么事,大家回吧。”
“那行,夏神医,我们先回去了,有事您喊一声,大家都能到!”
“好……”
众人散去,夏老三哼笑着从棚子里扯过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
“哟,人缘还挺好,还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