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柜子里的糕点都拿了出来。
三包未开封的,还有一个半包,她拿给了苏苏。
“够吗?嫂嫂?不够我现在叫夏夜哥哥去买。”
“没事,够了,不行拿张家送来的鸡蛋顶。”
“行……”
送走了张家,一包糕点换了十个鸡蛋;
又来了杨木匠,一包糕点换了一块猪肉;
杨木匠才走,隔壁的李婶子也来了,又换了一包红枣。
就在夏浅终于松了一口气时……
让她没想到的是,陶家也来人了!
来的是陶花娘,捧着一小碗金子都不吃的糙米,鼻涕一把泪一把。
“夏神医啊……我知道,这条巷子里,就属你和陶花的关系最好!
您和谢公子人脉又广,我实在求不到别人了,您帮帮我,帮我找找陶花吧……
她一个人在外面,怕是要冻死饿死了啊!”
夏浅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故问。
“陶花?陶花怎么了?她不是嫁人了吗?”
陶花娘掀起衣角抹了把眼泪,啜泣摇首。
“那天出事,她趁乱跑了……现在那姑爷,成日上门来讨要聘礼……
可是,可是陶花的聘礼,都给她哥拿去下聘了,我们哪有银子还啊!
那姑爷就说,不还钱就一把火烧了我家的房子……”
秦欢从外头回来,正听见陶花娘的哭诉,恨恨地骂道。
“陶大娘可真有意思,我们夏浅刚刚死了大哥,她还没哭呢,你倒上门来哭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是陶家人!
再说了,陶花跑了你报官啊!上夏浅家哭什么?
她家事这么多都够糟心的了,你也真好意思来麻烦她!”
被秦欢劈头盖脸一顿骂,陶花娘脸上挂不住,灰溜溜地离开了。
秦欢气得往她脚后跟上泼水。
“什么人!虚情假意的给谁看?
还怕陶花冻死饿死……她是真的担心陶花吗?
她是怕陶花的聘礼被黑面郎要回去!我呸,真是恶心!”
“行了,理她做什么,生气不值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