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仵作初来乍到,有所不知。
谢公子乃是退伍名将,在南关镇乃至整个阜阳城,声望极高……
您看,是不是能开个特例,让谢将军暂居家中,待来日升堂再行提审?”
“退伍名将?呵……真是笑话!
我大辛律例严明,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他身为退伍将军,更应该以身作则,哪来特例一说?”
她义正言辞地说道,又斜着眼睛乜着为难的王文武。
“王捕头一再讲情,莫非是有心徇私,蓄意包庇,给刑犯制造逃跑机会?”
“我……这……”
王文武彻底没了法子,无奈地看向挡在谢凉身前的路虎。
路虎见王文武怂了,唰地一声拔出长刀,一副死战到底的架势。
“你他娘的才是刑犯!
我大哥向来行得正,坐得端,他要想杀人,知会兄弟一声就好,何必亲自动手?
又哪里需要一个狗屁捕快徇私舞弊?!”
盛夏听过路虎的名号,也忌惮谢家军的势力,一时不愿与他撕破脸皮。
强作笑颜,好言相劝。
“你就是镇边军的路将军吧?
我知道你们兄弟一向感情好,可,正因如此,你更应该让我带走他好好调查!
这样……才好还他清白啊!”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家将军的清白,自有谢家军替他证明,何需他人调查?”
见路虎死不退让,盛夏只得来硬的!
从腰间摸出皇子金令,沉声怒喝。
“路将军!别忘了,你和镇边军效忠的人应该是大辛天子,而非谢凉!”
此言一出,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夏浅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盛夏请出了皇子金令,路虎若还执意阻拦……
那就是造反!
届时莫说救谢凉,怕是他自己也要自身难保……
可饶是如此,路虎仍旧目光坚定,半步不退。
“我是我,镇边军是镇边军!
此刻站在这里的路虎,只是我大哥的兄弟,不是什么边关守将!”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