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证词就是假的!”
“就是……哪有大哥会绑架自己亲妹妹的,这不是胡编乱造吗?”
“是啊,谁会不远千里从京城过来边关,专为绑架妹妹啊,这不是有毛病吗?”
见盛夏紧抿的唇角轻动,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极力忍耐。
谢凉加了一把火。
“仵作大人拿不出有效人证,我却有证据自证。”
盛夏惊诧,显然不信他能拿出什么证据,挑眉询问。
“你能有什么证据自证?”
谢凉轻笑一声,向悲痛之中的夏浅伸出了手。
索要证据之前,先秀了一波恩爱。
“浅浅……你可信我?”
夏浅湿漉漉的眼眸微颤,在夏夜的搀扶下,步伐散乱地走向他。
“你是我相公,我自然信你……更何况,我绝不相信我大哥会买凶绑架我。”
“嗯,浅浅不哭,大哥泉下有知,定然也不愿见你伤心。”
他牵着夏浅的手安慰了两句,这才进入正题。
“浅浅可还记得,你被绑架前夜,曾收到过一张破碎布条?”
夏浅心下了然,却仍装作一愣,思忖片刻方才答话。
“我记得,我还曾拿去报官……”
“嗯,若我猜得没错,那提醒你注意有人要行凶的布条……就是大哥写的。”
夏浅闻之,怔忪颔首。
而后,眼泪恰到好处地成注流下。
“是了……那布条字迹潦草,当时我不曾仔细辨认,如今想来……确实是我大哥的字迹……”
谢凉沉重叹息。
“嗯,据我推断,或许是大哥偶然撞见了绑匪密谋,被人发现后一路追杀至此。
这才匆匆写下布条提醒我们,趁夜扔入院中。
奈何最终还是没能逃脱绑匪毒手,被残忍杀害,抛尸荒院……”
他面色沉痛,语气哀伤悲凉。
一旁静观其变的王文武,趁机抖了个小机灵。
“若是如此,那碎布应该出自死者之手,待我回县衙后提取物证,一辨便知!”
“嗯。”
夏浅也低泣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