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年到头忙忙碌碌,如果收成不好,白忙一年,那才是难。”
秦蕾和瞿冰莹二人都呵呵大笑起来。
叶迅没笑,认真道:“我说的是真的,如果我回家跟我妈说,
我当乡长好难啊,我妈能打我,会说,当村长都抢着干,你当乡长还能难?难让我去干!”
秦蕾和瞿冰莹又大笑,瞿冰莹笑个不停,说道:“如果让你妈当乡长,那真是难了。”
秦蕾笑道:“叶迅的话讲的很朴实,所以,有时候我们不要矫情,说难啊累的,有句话不是说的很好吗,
苦不苦,看看长征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现在生活真的是好太多,对不对?”
瞿冰莹笑的眼泪流出来,道:“秦姐,你给我们上政治课了,不过不如叶乡长上的好,人家叶乡长说一句没有种地的难,就能概括一切了。”
秦蕾跟着笑了起来,看向叶迅。
叶迅说:“种地的难在于收获,当干部的难在于处理好方方面面,现在人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想把方方面面都处理好,
确实很难,我觉得吧,有些时候,一些人没把老百姓摆在方方面面当中最重要的位置上,不把老百姓摆在重要位置,
其它方面他摆的再平,总有人会不满,如果把老百姓摆在最重要位置,做到问心无愧,其它方面没摆平,
历史也会有他的位子,不会有什么遗憾,秦姐,瞿姐,你们觉得呢?”
秦蕾和瞿冰莹二人皆是一怔,随即眼睛一亮,觉得叶迅讲的道理浅显而又深刻。
“叶乡长谈到历史了,我们都是小人物,哪有什么历史啊?”瞿冰莹忽然笑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