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啊,其实也是打仗,只不过是没有硝烟的战争罢了,切不可小视。”
柳公公闻言,连忙点头附和道:“是,是,先生说的极是。这谈判之事,确实繁琐复杂,需得先生这样的大才方能胜任。咱家就不同了,大字不识几个,只能在一旁给大人打打打下手。”
正说着,柳公公不由自主地连打了几个哈欠,他冲着子初说道:“让先生见笑了,昨晚咱家和先生一样,睡得迟,加上咱家也在操心这谈判的事,所以也没有睡好,让先生见笑了。”
说完,柳公公又打了几个哈欠。子初先生笑了笑,抬眼盯着柳公公,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笑道:“柳公公,你的心可真大呀,睁着眼睛就敢在老夫面前说瞎话。”
柳公公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忙挠了挠头,问道:“唉,子初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子初说道:“柳公公,昨晚你是睡得迟,而老夫却是一宿未睡啊。”
柳公公疑惑地问道:“先生怎么不睡一下?即使再忙,休息也很重要,哪怕就睡一小会也好啊?”
子初说道:“柳公公,老夫是睡不着啊。别忘了我们是干嘛来了?此次我们是奉大王之命来和敌军谈判,四周都是虎视眈眈的敌人,危险重重。老夫生性胆小,如此环境,根本睡不着。”
柳公公说道:“先生既然睡不着,怎么不让书童去喊咱家来?这样咱家不就可以陪先生说说话,打发一下时间吗?”
子初说道:“老夫也想到了这点,不过没有让书童去,而是自己亲自去的,不料去时,却发现柳公公大帐内已经熄了灯火,老夫喊了几声,无人答应。老夫心想,柳公公好心境,竟然睡得这么早,还睡得这么沉,像入无人之境一般,这种胸怀真是让人佩服啊。”
柳公公听了,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尴尬地笑道:“先生,您这是夸咱家呢,还是损咱家呢?”
子初脸上依旧平静,淡淡地说道:“柳公公,老夫是损你还是夸你,你自己去体会,何需老夫多言呢?有些话说太明了,对你我都不好。有些事,你自己糊涂倒也罢了,不过你千万不要把老夫也当做糊涂之人就好。人做事,天在看,你自己得心里清楚就好。”
柳公公听了这话,先皮笑肉不笑地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