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盘坐在自创空间的中央，身下庞大的聚灵阵闪烁着幽蓝色的光芒。
这片由他亲手开辟的空间此刻正因主人的突破而震颤不已，四周的灵气如潮水般涌来，在他周身形成肉眼可见的漩涡。
\"还不够\"
他紧闭双眼，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九星斗圣初期到中期的瓶颈比他想象的更加顽固，即便以他特殊的体质和这些年来积累的崩坏能，也难以轻易突破。
空间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地面上的阵法纹路亮到极致。
林源的身体微微颤抖，体内的斗气与崩坏能相互纠缠、融合，每一次能量循环都带来撕裂般的痛苦。
突然，一道刺目的光束从他天灵盖冲天而起，瞬间击穿了空间上方的云层。
林源猛地仰头，发出一声长啸，啸声中夹杂着痛苦与解脱。
他的皮肤表面浮现出复杂的纹路，那是斗气与崩坏能达到完美平衡的标志。
当光芒散去，林源缓缓睁开双眼，眸中似有星辰流转。
他长舒一口气，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九星斗圣中期，终于突破了。
这是一个全新的高度，要知道，在达到像他这般的境界后，每一层小境界的提升都堪称难如登天。
若非他体质特殊，再加上之前在外界机缘巧合吸取了崩坏能加以加持，想要取得这般精进，恐怕还得耗费极大的功夫才行。
\"终于是突破了，还真是不容易！\"林源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但喜悦很快被忧虑取代。
他不由得想起一个月前与凯文的那场对话。
那是一次意义非凡的交谈，当时的自己，或许是年少轻狂，又或许是出于对自身实力的自信，竟夸下海口说要去面对那令人闻之色变的终焉。
可如今真的站在了这个新的实力高度上，林源却再也没了当初的那份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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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凭你现在的实力，能对抗终焉？\"凯文的声音冷得像极地寒风，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
\"我会找到方法的。\"当时的林源如此回答，声音里的自信现在想来有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