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明显感觉到眼眶湿润了。雷姨就坐在我对面,人在伤心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回避的意思了。
d姐说:“仙哥对你印象不错。尤其你拒绝了他提出的条件,让他吃惊,同时也给你加了分。仙哥也是个好人,以后,或许你们还会有别的合作。”
我喃喃道:“不可能的。”
d姐说:“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但仙哥很坚定,说合作的方式,有千百种。但他有个条件,我绝不能再主动联系你。”
我感觉胸口有些痛。
d姐说:“只要你过得好,我当然可以不再联系你。这是我对他的承诺,也是对你的承诺。”
对我的承诺?不见我,不联系我,就是承诺?
我没搞懂,直至挂断电话,从雷姨办公室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才忽然明白,原来,d姐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我过得更好啊。
那一刻,我实在没有控制住自己,跑到洗手间,洗了很久的脸,试图冲淡我眼眶里的红。
下午,临近下班时,西施再次趴在我的桌前,含媚带笑地问:“晚上能否赏光?”
我知道,她在说去她家看电影的事。我正处于悲伤之中,哪有什么心情看电影,便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了。
其实,我的糟糕表现,早就被心细如发的西施察觉到了。她之所以邀请我去看电影,无非让我身心放松,愉悦片刻罢了。
只是,那时,我并不能领会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