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为悦己者容，没说女为悦己者嫖啊……
理由很正当，但做法很离谱！
“她、她胡说八道！”薛镇恶拒绝接受这个说法，伸手直接把那个醉月舫的老鸨子拎起来，咬牙逼问道：“你来说！”
“我也不知道啊……”老鸨子只求事不关己，连忙把水珠儿推到前边，颤声道：“是、是水珠儿伺候的这位爷……啊，不对，这位奶奶……”
“我，我只是卑贱之人，什么都不懂。”水珠儿这辈子也没想到，还有机会见到皇帝，甚至皇帝都看着自己，听自己说话。
她颤抖着声音，回忆道：“这、这位秦姑娘，跟我进了屋，说要拿书来看，后来……后来就伸手……进、进来……”
劲爆！
簇拥在这里的朱雀城百姓，今天算是过了瘾。
看书什么的，大家不关心。
但后来水珠儿描述的那动作，原本十分不可描述，现在由这位当红的醉月舫花魁一边比划一边说出来，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听着真带劲！
“秦道友。”楚绝峰眉头皱起，亲自问道：“你喜欢看书？”
“不喜欢。”
“呃，那为什么……”
“大家都知道的，我老师喜欢看书，我要学习，当然要自己来扮演老师，让这位水姑娘施展本事，很合理吧？”
呃！
楚绝峰再次语塞。
隐约他也听说九神宗宗主韩枫，喜爱读书，经常手不释卷。
秦聆韵并没有说谎。
“那、那你为什么还带着师妹一起去？这种事，不应该很私密的么？”薛镇恶感觉到情况越来越不妙，只好拼命寻找漏洞。
“很简单啊。”秦聆韵淡淡道：“不止我喜欢老师，我小师妹也喜欢老师，一起学习一下，很合理吧？”
噗！
薛镇恶眼前发黑，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吐不出来。
“这……”楚绝峰沉吟片刻，将目光转回栾剑，“秦道友刚才所言，似乎有些……”
“不奇怪。”栾剑神色依旧清冷，但语调却清晰而坚决，平静说道：“不止是七师妹和小师妹，我也喜欢师尊，只可惜蒲柳之姿，难入师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