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中的办法?”
宁漱眼中重新亮起神光,“怎么个折中法?”
“派几个人,打着监督秦方、防止他以粮食酿酒的旗号,将人送到秦方的酒坊镇场,从侧面表明一个态度!”宁承说着,又兀自摇头一笑,“但父皇这个人惜名,他应该不会这么做。”
说白了,他们的父皇就是想从秦方的酒坊分一杯羹,但又不想背这个名。
朝中的大臣也不是傻子,哪怕父皇从侧面表明态度,他们也能猜到父皇拿了秦方的好处。
这可不仅仅是与民争利了!
这是堂而皇之的收臣子的贿赂!
到时候,御史台那帮御史可就要来劲了。
听着宁承的分析,宁漱顿时头疼起来,“说来说去,就只有让秦方自己多招募人手严加防范了?”
“基本只能这样了。”
宁承微微颔首:“我倒是觉得,父皇有些过于……追求面面俱到了!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这怎么可能呢?卫国公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
帝王多疑,这是没办法的事。
但秦家满门忠烈,他觉得,宁帝可以多给秦家一些信任。
现在是没有战事。
当朝廷有战事了,父皇若还是怀疑前线那些将领,这仗就没法打了。
如果他是太子,他肯定会给宁帝说这些。
可惜,他不是太子!
有些事,他就算明白,也不能去说太多。
反倒是宁漱方便去说。
他也希望宁漱能把他的这些话转告给父皇。
宁漱默默的思索一阵,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回头跟父皇说明一下情况,他应该能理解。
再说,父皇今天也只是让她去敲打一下秦方,也没说不允许秦方招募人手。
回头再让秦方把握一个尺度,这个事应该就皆大欢喜了。
……
甄蓁终究还是解除了对宋玉的禁令,并让宋玉回家向宋逑辞行。
“爹,我不要当圣子了。”
“你想想办法,让我离开那个鬼地方吧!”
“再这样下去,我会被折磨疯的…